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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章(1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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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月7日,星期三,凌晨

刚刚送完一个赶红眼航班的客人,刘汉开着自己的破出租跨上省道向市里窜着。他严丝合缝的闭着窗,让暖气烘着,懒洋洋的。

都三点半了,省道上一辆车没有,开的叫一个舒服。广播电台放着《白眉大侠》,老刘一手把着方向,一手擎着保温杯,咂着他那枸杞花茶。

车过小羊山,老刘正一门心思听书,就觉得左边后视镜刺啦闪过一道白光。一辆硕大的吉普从匝道上呼啸着窜上主路,黑瞎子一般猛地蹩在了老刘车头前边。

老刘的后脊梁“呼哧”起了一层白毛汗,猛拨方向盘,车头“嘎吱”一声在隔离墩儿撇了一下,大灯和右边反光镜都给杵碎了。

“我操你妈!!”

老刘又惊又怒,一脚地板油就追了上去。干这一行都小二十年了,老司机能吃这哑巴亏?

那吉普车开的不慢,老刘窜的更快,一会儿功夫愣是把自个那破车飚上了八十多迈。他打横并过道,强忍着后面大灯刺眼,狠狠跺了刹车。

后面开吉普的也不傻,看这出租车蹩过来的时候就提防他这一手呢。两辆车八个轱辘在柏油上吱拉拉一阵呲响,大冬天的空气中都带上了胶皮的糊味。

老刘下锁开门儿,带着一脸的气急败坏冲吉普走过去。他抬手遮着后车那大灯,往旁边多迈了两步,想错开那光。

没成想吉普车顶还有四个足份儿的“大火儿”,他一边走,车顶那灯一边跟着他转,刺的他睁不开眼。

老刘眼眯着缝,狠狠拍着车门:“来来来!下车!”他又依稀看见驾驶座儿上那青年岁数不大,嘴里没有把门的,跟了一句“小崽子。”

这一嗓子叫开了三扇车门。前座下来俩小伙,后边出来一位穿迷彩野战服的,那脸色硬的很,一看就不是善茬。

之前也是脑袋崩了气门芯儿,光想着出口恶气,也没掂趁好自己的分量。老刘一看这架势,心里顿时咯噔一下。

“不是,你们这车开的……开的也太不讲究了吧。”老刘肚子里遣词造句,好歹说了句囫囵话。

对面三个人也没回话,一步步靠过来,眼看这是要包围。半夜三点多,荒郊野地也没个人影儿,真要呛起来可就完蛋操了,老刘心说再不走真要倒大霉。

“以后开车得注意点,是吧,看着点儿路,不然出危险,出危险。”他嘟嘟囔囔,撒丫子就奔自己车去了。

那三个人由着他上了车,一溜烟窜出去,便回了自己的车。

许浩龙坐在后座上,看着姓韩的钻进来:“韩大哥?”

“老油子,吓跑了。”

“我早说嘛,不给车套牌儿也没这麻烦。他在后边看见白牌,哪儿有胆子追上来蹩车。一脚刹车没磕破我头。”

“大龙,话不能这么说。咱要是不套牌儿,麻烦可能更多。”

“行吧,韩大哥说了算。”

许浩龙呵呵笑着,抬着手,一板一眼把自己的有些散乱的头发重新扎了一扎。

黄少菁抱着膝盖坐他的旁边,紧紧缩在角落里。

女孩光着一双腿,冻的够呛,车开了半个多钟头才缓过来点儿。她用手拽着衣角,努力遮挡着自己的身体。

许浩龙把手探到她背上,捻着她的长发玩起来。黄少菁沉默的坐着,像是浑然不觉。

“怎么不说话啦?”他笑咪咪的问,没有得到任何回应。

“就不想问问你那个小男友怎么样了?”他见女孩无动于衷,便拿出底牌来激她。

许浩龙没想到,这一句话说出来,黄少菁却毫无反应。她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自顾闭上了眼睛。

黄少菁和大多数这个岁数的姑娘不一样,她见过不少坏人。

她同样害怕,同样恐惧,但她更知道坏人想要什么。自己就算求饶了,示弱了,对方也不可能软了心。

正好相反,他们会更加肆无忌惮,甚至以此为乐。

她也不打算激烈的反抗,因为人类心中的某些兽欲正是这样才能被唤醒。

所以黄少菁打定主意,就这么闭着眼,权当自己是个死人。

许浩龙挑逗了她几句,自讨了没趣。一整个晚上用了不少手段,后庭也开了,大话说尽,现在却碰着软钉子,一时间有些憋气。

他一把抓住女孩头发,猛地往自己身边拽过来。

“别人和你说话,这样不太礼貌吧,嗯?”

没有反应,女孩连眉头都没皱一下。

许浩龙微微上恼,按着女孩的脑袋,狠狠亲上去。

女孩连嘴都不抿一下,任由他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和牙关。娇嫩的双唇被撕咬的生疼,滑腻的口水也沾染在了面颊上,她恶心的喉咙发紧,但依旧什么也没有做。

许浩龙一边吻着她,一边将手伸到衣服下面,像是恨不得摸过她身上每一个角落。

这都没有用,如果不是女孩身上带着热意,他恍惚觉得自己是在摸着一具尸体。

他挪开自己的脸,看着女孩微微闭着的双眼,心里翻腾起了一丝暴虐。

许浩龙的手探在了女孩的上。女孩的胸部不算大,堪堪填满他的一只手掌。他掐住手中柔软的乳房,逐渐用上了劲儿。

女孩终于皱起了眉头,身上最娇弱的地方传来一阵阵的剧痛。

“把眼睁开!”许浩龙命令道,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,到最后竟然用上了全力,小臂都因为用劲儿抖动起来。

黄少菁痛的全身都沁出冷汗,她大口呼吸着,却依旧没有出声,也没有睁眼。

许浩龙抽回手,一把掐住女孩的脖子,把她顶在车门上。

“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,也没人知道?”

女孩用手抓着他的腕子,挣扎起来。可一个小姑娘怎么挣得过男人,那点劲儿很快就因为缺氧用尽了。

许浩龙一时间似乎有些上头,下手特别狠,仿佛真的要把女孩掐死似的。

一直到失去意识为止,黄少菁都没有睁开眼睛。

许浩龙终于松开手,女孩立刻软倒在车座上。她气若游丝的瘫在那里,脖子上留下了一圈紫色的手指印儿。

许浩龙这一折腾,也闹了一脑门的汗。他胸口起伏着,死死的看着女孩,一点点的平静下来。

身上的暴戾不见了,眼神也越来越清明。当他不再喘粗气的时候,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笑容。

“韩大哥,我算是捡到宝贝了。”他眼睛里跳动着兴奋的光芒,对坐在对面的男人说。

“至于这么高兴吗?”

“原来呢,硬往我这儿贴的那些姑娘玩腻了,就只是想吃个新鲜。”他一边说一边温柔的抚摸着身边女孩的头发,“我是没想到,她性子能这么高的,底子真是好!”

韩兴自打转业以来就一直跟在许家门儿里帮忙。他当年为了老家的生计,趁在西南边防执勤的时候偷摸运些违禁东西,让人抓个现行,是许家人给他平的事儿。许家门儿待他不薄,韩兴也算是忠心耿耿。

他伺候许浩龙这小少爷也不是一天半天了,很是知道他喜好玩些什么。

“怎么?真看中了?”

“你没感觉出来?这种姑娘可不是天天能碰上的。”

“不就是有点硬气?拿两针药给她扎上,没三五天不就服服帖帖的了么?”

韩兴随口应和着许浩龙道。

许浩龙皱着眉头,露出一脸的厌恶:“用药那就太不上道儿了!韩大哥,你不懂。我们圈儿里,用药的都不好意思上台面儿说。”

“再说了,一针下去,穴眼儿就呼呼淌水,拿手指头堵都堵不上。痒的全身发烫,一门心思光想着挨操,脑子都成浆糊了,那可真是暴殄天物了。”

韩兴确实不懂,他只知道许浩龙他们有个圈子,专门调教姑娘,都是有大头脸的主。圈子聚会的时候,他跟着进去过,所以勉强知道个一二三,再多就说不上话了。

当了十多年兵,老挝越南那潮林子也钻过,手上人命不少。他这种生死线爬过的老兵很是馋女人,但也就仅限于脱裤子上床;许浩龙玩那些道道,他兴趣不大,还觉得怪麻烦的。

不过少爷还是要哄,韩兴算是当兵里边很会和人打交道的,不然也不会让许家门青眼。

“那你想怎么搞?撂地下室里,给她好好调理调理?”

许浩龙连连摇头:“不成不成。这种姑娘,既不怕吓又不怕打,真下狠手容易给她折了。你知道秦总吧?他就上手过这么一姑娘,一下闪了手了。弄到最后,听话倒是听话,让干什么干什么,可是别说活的念头,连死的念头都没了,跟木头人儿似得。”

“还有这种呢?”

“可不是?都是前车之鉴。人心里头有根线,不管怎么样,对今后的念想不能绷断了。念想一断,这人就完了,就是坨肉。调教姑娘也是,绝望这俩字儿就是我们圈儿里的绝症。”

“那……”韩兴偏头看了看窗外,已经进了市区,“让她回去缓缓?”

“嗯。给她送网吧去。哦,找个24小时便利店,给她弄双裤袜。这要让人看见,回头一寻短见我可就悔青肠子了。”许浩龙笑着说。

韩兴自己倒是没意见,少爷说啥就是啥呗。他扭头和前座俩青年交代一句,车奔着奥宇就去了。

他嫌有些闷,窗户按下一个缝,给自己点上根烟:“看不出来,你倒是真动了心思了,嗯?少见啊。这回准备玩点高级的?”

许浩龙脸上拧出一个无法控制的笑容:“马棚圣女……圈里还没人玩成来着。这回我要是成了,我就是大神里的大神。”

“我都没听过这词儿。”韩兴说。

“那可是,这事太容易玩砸了,一般人连海口都不敢夸。”

“我听这意思,还得找个马?用不用我联系个马场?”

许浩龙咯咯笑:“用不上用不上。韩大哥部队出身的,根正苗红,应该是没听过西方那一套故事。这是圈里拿了个典故取的名儿,说是古时候有个女的,还没结婚呢就在马棚生了个孩子。这孩子就是外国人说的耶稣。”

“哦……”韩兴算是琢磨过点儿味来了,“你们这圈里,可真是够会玩的。”

“给她留着红,孩子生下来的时候才算破处,你说刺激不刺激?”许浩龙舔着嘴唇说。

“这有什么难的?掏出来三五百万,找个雏儿,成事儿了才给钱,不就行了?”韩兴哼道。

“这哪儿行?”许浩龙没好气,“这么简单那不是人人都能成?这里头可有个条件,马棚圣女一定不能是个‘熟果儿’。”

这个词,韩兴倒是听过不少次,一般就是指调教好的那些百依百顺的姑娘。

“那要是这么说,光怀上就够麻烦的。”

“麻烦的不在这。每次干完,抵着小穴口往里使劲射就是了;不过也得小心,万一上了头给捅破了,那可就前功尽弃了,所以每一步调教都得亲力亲为。而且就算怀上了,更难的还在后头。最怕姑娘拧劲儿一上来,自己给自己破了。”

许浩龙越说越上瘾:“又得听话,又不能毁了她这傲气劲儿,你就说有没有挑战性吧!一方面得悠着来,绝对不能给姑娘逼急了;另一方面,还不能是个软绵绵的性子,不然肚子刚一大,自己就变‘熟果儿’了,那可废了。所以这就跟走钢丝似的,力道用错一点儿,这事就得黄。圈里一直就没一个能拿出来马棚圣女的,现在根本就没人玩了。”

韩兴咂了咂味道,忍不住点头:“嗯……别说,她说不定是个好料子。”

“对吧!”许浩龙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,好像已经胜券在握。

黄少菁醒过来的时候,朦朦胧胧的以为自己做了一个噩梦,然后全身的剧痛就把她拉回了现实。

吞咽唾沫的时候,嗓子有好几把小刀子在割,胸口也像是被烙铁烙过一样。

上半身刚刚一动,她就“啊”的叫出声来,疼出一身冷汗。

女孩抬起头,发现自己正躺在网吧二楼那间黑房的沙发上。没有灯光,屋子黑的像是深不见底的矿洞。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这里的,只有身上各处的伤痛提醒着自己身上发生了些什么。

黄少菁缓了足足五分钟,这才勉强支着身子坐起来。她只觉得两腿间一片湿腻,低头一看,不知什么时候穿上的这条裤袜已经被血染红了。

女孩艰难的蹭下沙发,腿接着就是一软,膝盖狠狠地磕在地上。她用手扶着桌子,努力站起身,一小步一小步的走着,好不容易才将自己挪到了厕所她把全身的衣服都扯了下来,用力拧开淋浴的喷头,将热水调到了最大。

滚烫滚烫的热流铺洒下来,毫不留情的浇在女孩苍白的皮肤上,激起了一层火红。然而女孩却仿佛对那股刺人的热量浑然不觉,抓着旁边的水管,撑着自己的身体站在水流之下。

腰侧有两团淤青,稚嫩的左乳几乎被掐的变了形,留着一抹可怕的黑紫色;脖子上的勒痕在热水的浸泡下变得愈发鲜艳。

暗色的血夹杂着血块被热水晕开,不断从腿间涌下,把浴室的地板染成一片鲜红。

黄少菁搓洗着身上每一个角落,几乎要把皮肤搓破。可那些淤肿的部位却无论如何都不敢触碰,只能借着滚烫的水流冲着那些地方。

迟疑了很久,女孩还是将手伸向了臀缝中间。那里是伤的最重的地方。

她强忍着撕裂的疼痛,用手小心翼翼的清洗起来,那股钻心的疼痛像一只巨大怪兽的爪子,一下子就将她拉入了充满了耻辱和恐惧的回忆里。

肠道里淤积的精液顺着手指缝一古脑流出来,被旋转的水流卷进了下水道。纤瘦的双肩终于开始发抖,她在热水的浇灌之下抽噎着,无比委屈的哭泣起来。

这一哭,就再也止不住了。

女孩将身子仔仔细细的擦干净,又上了点药,找出新的衣服一件件穿好。她一边做着这些事情,一边任由眼泪打湿了面颊。

她长到现在,从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,也没被人这么欺负过。她感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弱小。

黄少菁钻进自己的小房间,死死锁上房门,用被子严严实实的裹住自己。她拿着手机,抽噎着点开微信,找到邵飞。

“小飞你在哪……”

“能看到我说话么小飞?”

“求求你说句话。”

无人应声。

女孩捧着手机,全身的疼痛和疲倦搅在一起,合上了她的双眼。

她没能睡很久。

一阵不大不小的敲门声把她吵醒了,黄少菁猛地坐起来。

“谁……谁啊?”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,颤抖的厉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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